狂拳傳說 发表于:序章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四處歡聲雷動。 這裡是『什麼都有』的地方。 若硬要說有什麼規則,就只是利用自己的肉體罷了。 在那戰鬥場地內,站著一個男人和女人。 男人是那世界中無人不曉的霸王。 面對著他的女人,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男人。 「你…你就是那個叫娜拉的。沒想到最後你還是成了那家伙的爪牙?」以一股讓人覺得有壓迫感的聲音說道。 但是,對於那男人所說的話,這個叫娜拉的女孩卻無任何回應。 男人覺得納悶。 從娜拉的眼中,可看出她代表自我的光茫消失不見了。 「死…」 從她的口中,可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念著。 「嗯?」 那男人耳朵再靠近一點聽。 「死…殺死…柴多,我要殺死你…」 娜拉如此不斷地念著,這個叫柴多的男人終於了解她在說什麼了。 「原來,你被下藥了嗎?」 娜拉採取了準備攻擊的姿勢。 這個準備姿勢是一種異於空手道、柔道的獨特姿勢。正確來說,應該是接近於拳法的武術吧?但是看她的拳法,則是『柔』更勝於『剛』。 「呼…難道是用了什麼藥?手上就好像是拿著玩偶一樣!」柴多將視線微微向上看。 正好看到本次大會的主辦者坐在豪華的座椅上。 柴多與那男人的視線相對。真是一場危險的眼神之戰。 那男人擺出與柴多幾乎一樣的姿勢。 臉孔、體格、以及那股壓迫感。在他人看來,這兩個人幾乎看不出有何不同。 -叮鈴。 纏在柴多手腕上的鈴當,這時自顧地響了起來。 「邱默…」 他集中了思緒,口中念著那少女的名字。 「是的,全都是因為那家伙發狂的關係。」 在他視線前方又出現了另一個柴多。 --鈴鈴鈴鈴。 那鈴當又再度響了起來。 纏在柴多的手腕上,那死守著他的少女之鈴。 「一定會被敵手取得的,邱默。」 接著,鑼聲響起了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第一章 咚! 在偌大的拳擊場內。 柴多被擊倒了。 「啊呀」 在倒地的柴多之上,一隻手很快地逼近。柴多一個半回轉,避開了那隻逼近的手臂,並很快地站了起來。 「避開剛才那一招的是…流石啊!不愧是柴多!」獲得贊賞的柴多,滿意地微微笑著。 「怎麼?想來當我的部下,佔有組織高層的地位嗎?」「哼!想得美!你的部下盡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。讓我拿下你的人頭!」「真是有趣!我看要等我年老倒下時,你才拿得到我的人頭了!」「胡扯!」 兩人一面互相喊話,一面在場中央扭成了一團。 格鬥暗殺集團。自從柴多組織暗殺集團以來,僅有四年的歷史。 依字面意思,就是以搏鬥技巧暗殺他人的殺手集團。從柴多設立這個組織以來,只有四年,他們都是黑社會與小混混們害怕、畏懼的對象。 「只要是暗殺的對象,必定不留活口。」 這是該組織的座右銘。雖然費用相當高,但總是能夠確實地解決他們的獵物。 從一個格鬥家,單打獨鬥地創立了如此龐大的組織。在一般人看來,簡直就是白日夢。 但這個夢,卻是沾滿了血腥,犧牲不少人的性命才達成的。 柴多,他殺害了暗殺的目標,也獨自擊潰了與他敵對的組織,並取得該組織的資產。利用這一筆資產去做其他的事業,並進一步地一一擊破敵對的團體,且加以吸收。 如今,柴多的組織,其戰力幾可敵國了。 當然,組織越大,越不是柴多一個人所能管理的。因此,柴多便從以往曾經比賽過或擊破的組織中挑選出優秀人才來。 故而有四大天王的存茌。 據說每一個的實力皆與柴多相近。 現在,在組織的練習場裡與柴多激戰的男人,亦是四大天王之一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-咚嘶嘶嘶…。 這個男人挨了柴多使盡渾身之力的一拳後,摔到了練習場的另一端。 「哈哈…怎樣?布拉多。你要打贏我,還早得很呢…哈!明白嗎?」蔑視倒地男人的柴多,其實也是大大地喘著氣。 「畜生…這不是比賽,我根本沒有把全部實力展現出來。」「呼…胡扯!」 看著被他打敗倒地的男人,柴多滿足地露出笑容。在他的眼裡,這男人的頑強是值得贊賞的。 他的實力越強,就得以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,這樣越是能夠讓柴多肯定自己的能力。 「不過啊…布拉多,你確實已經具備有不辱四大天王的實力了。對於這樣的贊美,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。」「混蛋…說那什麼話,誰高興了!」 這個叫布拉多的男人,有點生氣地轉身跳了起來。 布拉多…他正式的名字應該是布拉迪,渥利歐。因此,認真說來,這並不是他的本名。 此為他在拳擊場的通俗名字。四大天王之一的布拉多,在非法職業摔角界有帝王之稱,為人們所畏懼,直至柴多出現之前,他構了連戰連勝的神話。 在這非法的摔角場裡,兩人的競賽由柴多獲勝。 自此之後,布拉多便加入柴多的組織,成為他的部下,但同時也伺機準備取下柴多的人頭。對於這樣一個要取自己人頭的人,為何身為組織頭目的柴多要放過他昵?那是因為布拉多只不過是個單純的格鬥笨蛋,對於組織內的權利之爭,他並沒有什麼野心。 「只是單純地想與強手一決勝負。」 布拉多這樣的想法,柴多也能理解,而且還對此表示好感! 布拉多是組織中唯一對柴多說話不用敬語的,但柴多卻能容許他這樣的行為,多少也是因為他那高強的實力,與對戰鬥的痴狂。 「那…」 部屬遞了一條大毛巾給方才調整好氣息的柴多。 -叮鈴…。 一陣鈴聲傳到了健身房來。「辛苦您了!柴多!」「啊!是邱默嗎?」 轉頭一看,柴多的身邊站著一個戴有項圈的少女。那鈴聲就是由掛在項圈上的鈴當所發出的。 「柴多,不要讓身子涼著了。讓我幫您把汗擦乾。」「嗯!」 柴多點了點頭,於是,那個叫邱默的少女便不計辛勞地開始替柴多擦起了身上的汗水。她那注視柴多的瞳孔,散發著熱戀少女的愛意。 「喂!,邱默,我怎麼沒有毛巾?」 布拉多不解風情地說。 「沒你的分!」 邱默用不同於對柴多撒嬌的音調,冷言冷語地回答。「真是冷酷啊!好歹大家都是四大天王!」「是啊!邱默。他剛剛才被我打敗,正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懊惱、傷心呢!對他太冷淡的話,搞不好他會覺得待在這組織裡很沒人情味。」「好啦!等一下。」 雖然布拉多亳不假思索地提出抗議,但是邱默卻始終看都不看一眼不解風情的布拉多。對於邱默而言,只有柴多的話才是對的。 「柴多,您真好!」 「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溫柔!」 邱默對抗議的布拉多狠狠地一瞥,不知從口袋中拿出了什麼,用力地往布拉多丟去。 「羅嗦!還不趕快把身體擦乾!」她還是對布拉多相當地冷淡。 布拉多仔細地看看那丟過來的東西,臉色為之一變。 「什麼?這不是街頭發的面紙嗎?」 「不是衛生紙,就已經很不錯了!」 「你這野貓!你是存心來找碴的是不是?」 他將面紙往拳擊場一扔,站了起來。 「幹什麼!你倒是說說看?」 對著人發脾氣的布拉多,邱默倒是一步也沒退縮。對瞪著自己的布拉多,也面對面地瞪了回去。而且,從未停止過擦拭柴多身上汗水的工作,說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。 當他們兩人互瞪的同時,可看到在210公分的布拉多與190公分的柴多之間站著僅157公分的邱默,看來就像是個小孩。 搞不好,布拉多那充滿肌肉的胳臂,還比邱默柔軟的腰圍還粗呢! 以一般常識來看,根本毫無勝負可言。 但是,布拉多仍視邱默同為『四大天王』。 也就是說,邱默亦具有相當實力的。 這時跟前的布拉多說道。 「哼!我根本就不想與這小妮子一般計較。我先上去了,柴多。」「啊!怎麼?想溜啊?」 「剛才不是說了嗎?這小妮子我根本不看在眼裡!女人,跟小孩沒什麼兩樣。」「你說什麼…」 或許布拉多說的是發自內心的真話。對於粗壯的布拉多來說,和一個體格像小女孩的邱默戰鬥,簡直就提不起興致。而且拖著和柴多戰鬥完的疲憊身子,與同為四大天王的對手苦戰,一定是必死無疑的。 不管他們是否察覺到他現在的心境,布拉多背向激動的邱默轉身而去,立刻離開了健身房。 「那家伙…說誰是小孩!」 被當成小孩子,讓邱默非常的生氣。邱默一面擦拭著柴多的身體,一面怒氣沖沖地說著。 「別這麼說了。或許他也對你提不起戰鬥的意念吧!」「可是,他把我當成是小孩子,實在是太過分了!」「是嗎?這樣的話…」 柴多說著說著,握起了邱默的手。 「那就好好地表現出你大人的一面給我看吧!」「咦…這…」 邱默聽出柴多話中之意,於是,馬上臉紅了起來。 「你就把你大人的一面,好好地在我房間表現我看吧!可以嗎?」「是,是的…我會認真地表現給您看。」 邱默低著頭,快樂地小聲回答著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在這豪華的寢室裡,有張裝飾得非常豪華且寬大的床。雖說這床睡起來相當地舒服,但柴多一個人睡實在是太大了。 當然,柴多一個人睡的時候,也顯得很孤單。 -叮鈴。 「柴多!」 站在床前的邱默慢慢地挨近柴多。她那撒嬌的聲音中,混著有微弱的嬌羞。 「呼!別這麼著急!讓我先去淋個澡。」 「嗯!我不會在意的。」 「我不喜歡床上有汗味,你在床上等著吧!」 「是的!」 柴多故意留下急躁的邱默,慢慢地進浴室去淋浴。對於柴多這樣的態度,邱默有些使性子般地…像個初戀愛滋味的少女般,饑渴地追上前去。 邱默的外表,與普通的女孩子並無兩樣。無論是誰看到她,一定會認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。 但是,她卻深藏著一身不辱四人天王之名的武力。 她是某國研究機構於實施非正式實驗時的實驗人。 於該國滅亡後,她被賣到黑市去。柴多為這個『商品』所吸引,而將她買來當成自己的寵物。 並不知道在此之前,邱默是怎麼被對待的?但她一向總是將自己當做是個真正的女人,最後在遇見這位格鬥家時…也可說是被當做寵物時,初次被當做是人類看待,於是逐漸對柴多產生愛慕之心。 在身為實驗人時期,所厭惡的肉體,光是那瞬間爆發的強大威力就已經凌駕柴多的能力了,如今更是對柴多相當有利用價值的肉體。 當然,她對柴多是否真的是那麼地溫柔,實在令人感到相當懷疑。 「真乖!你真聽話,照我說的等著呢!」 「啊!真慢。柴多…」 邱默很快地向洗完澡的柴多靠近,像極了一只渴望牛奶的小貓一樣。 柴多慢慢地將邱默的手拉上前來,撫摸著豐滿的胸部,並將手慢慢地滑入內衣深處。 「啊…柴多,你怎麼這麼急啊…」 「怎麼會太急了呢?你剛才還抱怨太慢呢!」 「啊…」 柴多那握住胸部的手開始慢慢地畫圓,於是,邱默開始發出了嬌羞的聲音。 「嗯…啊啊…柴多…」 「依舊是這麼完美的胸部,不愧是我的寵物啊!」「謝、謝謝…」 柴多又繼續地愛撫她的胸部,慢慢地,邱默的小櫻桃硬了起來。那嬌羞的嘆息聲也逐漸轉變成喘氣聲。 「啊、身體…我的身體…啊啊…」 「身體怎麼了?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,邱默?」「是、是的,柴多,您好棒哦!我…」 邱默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,躺在柴多的懷中倒進了床上,四肢宛如抽筋似地回應柴多的愛撫。 「感覺如果來了,那就盡情地叫吧!我最愛看你激動的樣子了。」柴多愛撫的重點已由胸部移至兩腳之間,手指順著股間凹處滑下,不時地用手指刺激著花蕊。 「啊啊…」 發出嬌憨叫聲的邱默內褲裡,已經微微地濕潤了。 「柴多…好舒服…」 「是嗎?那我就讓你更舒服。」 每當柴多的手指在邱默的兩腳之間滑動時,邱默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,內褲也越來越濕了。 「怎麼了?邱默。舒服嗎?」 「是、是的。我、我好舒服哦!身體好熱。」 「是嗎?」 邱默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,連床單都浸濕了。柴多見時機成熟,便將邱默的衣服與內褲脫了下來。 「柴多…您要直接撫摸我…」 褪下衣服後,出現了柔軟有彈性的胴體。那柔軟有彈性的樣子,下禁讓人聯想到野生動物…這樣的肉體,實在讓人無法想像她有這麼高的武力。 「比起隔著衣服撫摸,直接撫摸反而更舒服。」「我也想要柴多您這樣撫摸我…實在是太舒服了。」「是嗎?這樣的話,我就讓你更舒服點!」 於是,柴多便粗野地揉著邱默的胸部,並用手指捏著那硬而尖的小櫻桃。 「啊…嗯…真是太舒服了,我…」 「小櫻桃這麼硬,真是賤女人。」 「是啊!我是賤女人,所以再對我做更賤的事吧!」「要更賤的嗎?呼呼呼…那就這邊吧!怎樣?」柴多更進一步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裡面不斷地攪動,手指上沾滿了從邱默的桃花源裡流出的愛液。 「怎樣?邱默。」 「好舒服…我快飛起來了…」 「是嗎?因為已經很濕了。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濕!」「嗯、這…啊…」 柴多硬將邱默的雙腿掰開,將自己的臉埋在雙腿之間。 他舐起滴落的液體,滑動著舌頭,邱默的身體有著飄飆欲仙的感覺。 「啊啊、那裡…嗯…」 「呼…就是這樣,你這裡已經濕透了。你這個賤女人o」「嗯…討、討厭…」 邱默總是服從柴多的支配,被所愛的男人、自己的主人所支配,更讓她覺得興奮。 「有感覺了嗎?邱默!」 「是的,我感覺好熱…」 「那就用我的這個讓你更熱吧!」 柴多展現出他勃起的分身,邱默懇求著說。 「啊啊啊!那個…請把那個給我,柴多,快!」「別那麼急嘛!」 柴多的分身在邱默濕潤的兩腿之間滑動著。 「請、請不要再挑逗我了,我已經受不了了…」「是嗎?等得不耐煩了啊!那就好好地品吧!」看到著急得彎下腰來的邱默,柴多露出滿足的笑容,並將那挺拔的東西滑入邱默的桃花源裡。 「啊啊啊啊…再進丟!柴多,我…啊!」 邱默那濕潤的雙腿之間,毫無抵抗力地讓柴多滑了進去。邱默裡面滿滿的愛液在柴多進去之後,溢了出來。 「啊啊、柴多…太棒了,啊啊啊!」 「那就讓你更舒服吧!」 柴多那發熱的分身,不停地搓著濕潤的邱默。 隨著柴多的搓動,邱默的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熱情與激動了。 「啊啊…再激烈一點,再狂野一點!」 邱默早已說不出話來了。但是,只要用片段的單字來表達就夠了。邱默有什麼要求,柴多都非常清楚。 「呼呼呼…那就如你所願吧!」 柴多一付要穿透邱默身體似地,激烈地擺動著他的腰部。 柴多激烈進出的壓力使邱默體內的愛液溢了出來,激情地向四處飛散。 「呼…太棒了!柴多!」 「你也很棒啊!」 「柴多,啊啊!」 逐漸達到高潮的邱默,身體微微地顫抖著,將還茌她裡面的柴多分身包得好緊。 「嗚…」 那收縮的壓力也將柴多帶到了高點,他們動得越激烈,那股隨之而來的壓力,同時將兩人都帶到了最高潮。 「再來…啊啊!」 「嗚…」 柴多射出了大量的白濁液,然後,逐漸緩和了下來。 「啊啊啊…哈哈!啊呼…」 邱默大地深呼吸。 柴多慢慢地將他的分身,從邱默的私處離開。 「哈哈哈…柴多您的東西塞滿了我的處哦!」 邱默那恍惚的表情,滿足地微笑著。 她躺在床上,臉靠在柴多的胸前。 激情過後,是充滿疲憊且溫柔的時光。 「柴多…」 「什麼事?」 「謝謝您今天這麼地疼愛我,您實在是太棒了!」「你也不錯啊!」 「真的嗎?」 「嗯!你是我最棒的寵物!」 「能聽到柴多您這麼說,我實在是太高興了。」「既然這樣,今後你就要好好地服侍我啊!」 「是,柴多。我會永遠服侍您的。」 這是辦完事後的例行談話。藉由彼此說話的聲音確認對方是否睡覺了。 就在這樣的談話之中,柴多和邱默都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「早啊!柴多。我正在準備早餐呢!」 「嗯!」 隔天早晨… 比柴多早起的邱默正準備著柴多出門前的一切事物。無論自己是多麼的疲憊,為了柴多,她什麼都願意做。 這是邱默所遵守的信條,也是柴多喜歡邱默的地方。 不過,送柴多到組織之後,邱默會再回床上去睡個回籠覺,而柴多並不知道。 「嗯!也差不多該和部下們見見面了吧?」 柴多一面讓邱默幫他更衣,一面想著組織裡的事。 格鬥暗殺集團。 這組織已經不像其名稱一樣只做著和從前相同的工作,而今還同時多方面從事許多計劃。興大企業、大富翁…甚至有時與某國交易,接受他們非法的要求,這就是現今組織的主要工作。 當然,現茌的做法與以前只是單純地暗殺比起來,實際收入也大大地增加了不少,如果組織停止運作,則柴多本身所擁有的格鬥技術也就無用武之地了。 老實說,如此身為組織的首領,才不會覺得無聊。 所以不得不這麼做。 柴多一直如此深信著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「黃昏月?」 柴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。 「是的,黃昏月,柴多頭目。」 帶來這個訊息的是夏多。他是四大天王之一,連柴多都沒看過他的真正面目。 他的體格相當好,可以說與柴多不相上下,臉上經常戴著面具,其他的四大天王不用說也是沒看過,就連柴多本人也從沒看過他的真面目。 盡管他是這麼個怪異的男人,但柴多也沒有深入的追究,就將夏多命為四大天王之一。在柴多的觀念中,部下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只要具有『實力』就好了。而且,夏多也具備有相當充分的條件。若論實力,夏多僅次於布拉多。所以,柴多便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。 而夏多則似乎有不可告人之事瞞著柴多,因而相當賣力地為柴多工作。除了有實力外,腦筋也此布拉多靈活許多,故一些柴多自己本身無法做到的計劃,都交由夏多來執行。而且,夏多也是四大天王裡面最常為柴多帶來有益情報的。 「夏多,那是什麼?」 「啊!很久以前一位武力高強的格鬥家想出來了一種武術,並將擁有強人破壞力的武技秘訣記載在一片晝碟上,這晝碟就是黃昏月。」「記載著秘笈的晝碟?」 柴多重覆跟著說了一次,並反問他。 「是的。但是,據說這位格鬥家因為秘笈使得不少人為它喪失了性命,所以,在年時就將這片晝碟給分割並封了起來。」「讓不少人喪失性命的秘笈?莫非,這…」 柴多是一流的格鬥家。對於格鬥技的一切,絕不容許有所妥協,對這方面知識的吸收更是相當的貪婪無厭。 夏多方才所說的話深深吸引了柴多。 「那就是具有神仙之手的格鬥家所想出,無論對手是誰,只要一拳即可置之死地的武術嗎?」「不愧是柴多頭目。一點就通。」 夏多佩服得將頭低了下來。 「是嗎?那就是死光掌了?」 失傳的秘笈『死光掌』。 這對於格鬥家來說,簡直是有如神話般的至高武術。 「你所說的是真的嗎?」 聽了這些話,刺激了柴多的心靈,而顯得有些澎湃不已。 「或許就是之前被我們消滅的組織頭目用來做為饒命條件的東西。」說著說著,夏多便拿出了一片碎片來給柴多看。 「搞不好這就是了…」 這是一片原為碟狀陶器的碎片。在那上面的圖案雖然已有些褪色,但可清楚地看見刻畫著武術動作。但這只是動作的一部分而已,光從這些晝是無法想像這是怎樣的一種武術。 「這似乎是真的!」 在柴多的臉上,露出了異於和邱默相處時的笑容。為什麼夏多看了這碎片上的圖案就斷定這是『真品』,柴多心裡也非常明白。所記載動作的『型式』無疑地是格鬥技中的高招,除非是稍有精通格鬥技的人,否則是看不懂的。 「呼…由圖案看來,若不是所謂的死光掌,也應該是記載著相當高強的武術。」「現在要怎麼辦呢?柴多頭目。」 「就這麼辦吧!」 柴多的笑容更加地深沉了。 「像這樣的事,絕無理由就此放過。如果真是死光掌的話,我將會比現在更強如果能夠這樣的話,那麼我就能夠支配黑白兩道了。」「遵命。那我就再去打探其他殘片的消息!根據傳言,這黃昏月總共有四片。」「原來如此。這麼說,另外還有三片羅!我知道了,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。」「是的。屬下會盡快辦好。這碎片就讓它嚴密地保存於組織的地下金庫吧!」「那就麻煩你了!」 夏多聽完柴多的話之後,便深深地低下頭退了下去…此時,柴多又說道。 「等等,夏多!」 「是、是的。還有什麼吩咐嗎?柴多頭目。」 突然被叫住,夏多一下子有點猶豫,或許是因為柴多他的感覺吧! 但是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死光掌的柴多,並沒有發覺到,他問道。 「那個黃昏月…你剛才說是用來做為饒命的代價的,那麼,那個人呢?」「啊!那個人當然是已經被處理掉了。現在大概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。」「是嗎?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。」 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柴多的問題,然後退到後面去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第二章 「可是…姊姊真是努力。到現在還在村外的武術場拼命練習。」妹妹莎拉莎半佩服、半驚訝地開玩笑說道。姊姊娜拉也回答說。 「唉!這種老舊過時的方式才符合我的個性啊!」「真是被你打敗了,就是因為自知自己老舊過時,才難應付啊!」「因為我沒有莎拉莎你那麼聰明伶俐啊!」 說著說著,兩人就笑了起來。 姊妹兩人談話的地點,是位於日本沖繩偏僻鄉村的一家咖啡店內。 娜拉與莎拉莎。深為格鬥技所吸引的兩姊妹,是地方上稍有名氣的名人。再加上兩人皆為美女,故在同年齡層的女孩子之間,也稱得上是世界之最。 由於有以上的傳言,便得各個格鬥技團體、媒體皆爭相要與她們接觸,但姊姊娜拉總是以正在修練中、妹妹則以不愛出風頭為由,婉拒了一切的邀約。 「不過,像姊姊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老是關在武場練武,根本跟不上流行。就連像這樣姊妹聚在一起、或到街上採購的時候也不多吧?」「這樣好啊!我現在最在意就是格鬥技。」 莎拉莎一面喝著冰咖啡,一面問娜拉。 「可是,姊姊…格鬥技不都是虛幻的東西嗎?」「一點也不。這令我很快樂!」 娜拉握緊了拳頭答道。 「而且你也不懂得打扮自己。」 「什麼話,不打扮也沒關係啊!」 「那你就跟不上流行了啊!」 「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流行不流行!」 「你還沒有男朋友吧?」 「哼…我不需要有男朋友!」 「你難道不能提提其他的話題嗎?」 「不能!」 莎拉莎斜眼看著娜拉顫抖的拳頭,一邊將杯內剩餘的咖啡一氣地喝光。 對於莎拉莎這樣的問話,娜拉也反擊地回問。 「就算是住在城市裡,也末必能夠交得到男朋友啊!莎拉莎,那你有男朋友嗎?」「有啊!」 莎拉莎回答。 娜拉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。 「你…有,莎拉莎,你怎麼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交男朋友了?」「咦!我沒說嗎?和前任男友分手後,在今年才好不容易又交了新的男朋友。」「前…前任?!」 「咦!你不認識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嗎?」 看著猛點頭的娜拉,莎拉莎大大地嘆了口氣。 「姊姊,你真的是眼中就只有格鬥技。我和第一任男朋友分手時,不是有一陣子在家裡一幅殺氣騰騰地、脾氣相當的不好嗎?」「啊!是那時候。我還以為你是壓力太大了呢!」「就是那時候。姊姊你都還未滿21歲…」 說到這裡,莎拉莎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氣,而緊閉了雙。 姊姊娜拉正發出一股異常的殺氣,雖然臉上仍保持著笑容,但眼楮卻是一動也不動的。 「啊…姊姊,我現在和他有約。啊,今…今天我請客。」莎拉莎滿頭大汗地拿起帳單很快地跑到後面去。 但仍感覺得到那從背後傳來充滿殺氣的眼神。 另一方面,坐在後面的娜拉,也一口氣將剩下的宇治茶喝光,很不高興地站了起來。 「喂…趕快東西買一買回武術場去了!」 然後,以任何人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說道。 「人家我也很想啊!」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「就在這前面嗎?」 柴多一行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。 「是的。就在前面的空手道場上有黃昏月,柴多頭目。如果夏多的調查沒有錯誤的話。」一手拿著地圖的邱默回答道。在她回答的聲音中,多少隱含著嫌惡的語氣。 雖說大家皆同為四大天王,但未必彼此都處得很好。雖然她和布拉多是『吵架的對象』,但不知為何她對夏多也抱持著另一種不同的『敵對心態』。 聽到邱默這麼一說,一道同行的老人這時插嘴說道。 「呵呵呵呵!話不能這樣說,夏多這家伙處事很靈敏周到的。」「什麼…幽幻,你和夏多是同陣線的嗎?」 邱默以敵對的語氣問道。 「我沒別的意思,也不是你說的那樣。」 答話的這個老人…幽幻,也是柴多下面的四大天王之一。但是,幽幻和其他天王不同的是,他並非是柴多的直屬部下。 他是柴多重金禮聘的職業殺手。 也就是說,與邱默等人和柴多的關係不同,他始終都是以金錢為主的交易關係。而他最擅長的也異於其他的四大天王,他以暗器和使用毒藥為他的主要暗殺手法。 正因為是以金錢所維系的關係,所以,也是四大天王中最不能信賴的。但柴多也有所認知,只要有確實地支付金錢,他就是個有才能的伙伴。而其判斷狀況的能力,在四大天王中亦是首屈一指的。 依其長年的經驗,他能夠不加思索地就為柴多提出建讓,實在有其存在的價值。 幽幻像是在教訓咄咄逼人的邱默似地回答。 「我和任何人都不是同一陣線的。嚴格地說,我和我的雇主柴多頭目才是同一陣線的。我對主人柴多頭目的忠心是眾所周知的,而實力亦是一流。但是呢…如果在你和夏多之間只能選一個留在組織裡的話,我會毫不遲疑地建議留下夏多。」「你說什麼!?」 聽到幽幻如此不客氣地說,邱默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。對於目前的邱默而言,她最害怕的就是『或許會被迫離開柴多』這件事。 「最好想想看。你和夏多兩人,論實力皆是四大天王之一。在實力方面,我並不懷疑。但是,若論誰是柴多頭目完美的部屬,則不知真面目的夏多與只有錢才請得動的我,才能夠真正成為四大天王。」正如他將自己斷言為『只有錢才請的動』,幽幻可以說是很客觀地在觀察所有的事物。對於如此直接的措詞,邱默也只能乖乖地再繼續聽幽幻說下去了。 「而且,我和夏多皆能夠單獨作戰,並具備有完成任務的判斷力。相反地,你和布拉多就只會依照柴多頭目的命令行事罷了。不是嗎?」「不、不…不是!」 邱默緊握著雙拳否定幽幻所說的話。 邱默暗暗自行判斷狀況、達成任務…的確是邱默和布拉多所不擅長的地方,他們只會單純地依照柴多『到某地去和某人作戰』之類的命令來行事,而且通常在種情況下皆可完美地達成任務。 但是在組織之間的鬥爭中,必須考慮到只暗殺A組織的頭目。但是,一定要牽制與A有友好關係的B組織,阻止其有所行動才行這類的情況時,他們卻無法勝任。 於是自然而然地,此規模較龐大的計劃,便交由會用腦筋的夏多或是幽幻來執行。 「可是…我可以為了柴多頭目,做任何有用的事…」被幽幻這麼一說,邱默不由得流下了眼淚。 「可是…我,我也輸給夏多嗎?比他沒用嗎?」聽兩人一來一往的爭執,柴多不由得感嘆地插嘴說道。 「老師,不要再欺侮我的心肝寶貝了!」 柴多總是稱呼幽幻為老師。這是他對幽幻在此一領域多年經歷的尊敬。 「呵呵呵。真是抱歉。和邱默小姐一路上走來就不由得想跟她開個玩笑。」幽幻毫無道歉之意,且不在乎地說著。 「嗯嗚…柴多頭目…」 「你也不要再哭了!」 「可是,如果我沒有用的話,就會被柴多頭目給丟棄了。」「誰說要把你丟掉的?即使布拉多因為太笨而被我開除了,我也不會不要你的。因為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!」「真的嗎?」 邱默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柴多說道。 「是真的。因為…」 這時,柴多突然停下了腳步。 已經到空手道場了。 道場裡聚集了來自各地的高手,他們正努力地練習著。 「嗯…你們有什麼事嗎?」 一位發現柴多一行人來到的格鬥家懷疑地問道。柴多對於這樣的問話,並無任何回應,只對邱默小聲地說。 「所以,只要依我的命令行事就好。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,我就絕對不會不要你的。」「哈、是的!謝謝。柴多頭目!」 聽到柴多這麼一說,邱默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。 見到邱默恢復笑容,柴多這才將目光轉向以怪異眼神看著他們的門生們。 「這些無名小卒就交給你們了,可以嗎?」 「是!」 才一說完,邱默便鼓足了幹勁往這些門生們沖了過去。 「哇!什麼!?」 「這家伙…嗚、怎麼突然間…」 「喂!圍起來,把他們圍起來!」 突然被攻擊的門生們感覺莫名其妙,這突如其來的攻擊,大家的反應皆不如邱默那般地幹勁十足。 柴多一面望著邱默,一面斜眼看著站在一旁控制整個場面的幽幻。 「您仍然沒變,老師!」 「什麼事?」 「您就別裝傻了。您是為了輕鬆一下,就故意捉弄邱默的吧。」「唉…不過,這樣也能讓她分擔一些工作。現在她是主戰力,而我是輔助的。若是能幫柴多頭目您達成目的,這樣也不錯啊!」「嗯!像這樣的無名小卒,交給你們就夠了!」「不管怎樣,這裡都是死光掌的藏身之地啊!好像已經完全包圍了…我也該過去幫忙了!」「就交給你了!」 幽幻出動之後,柴多也開始有所行動。 --磅! 柴多一踢,將道場的正門踢得飛了起來。 「來者何人?」 獨自待在道場的男人,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,並不感到驚訝,反而平靜地回頭看。 這個人的魄力與門外的那些門生不同,柴多回想了一下夏多帶給他的資料,原來這人是這裡的主事者。 「你…就是加東十藏吧!」 「像你這種突然破壞人家正門登堂而入、不知禮節的家伙,一定是沒有名號的。」加東很有威嚴地回應過去。在他瞪著柴多的雙眼裡,正悄悄地燃起了敵意。 「是啊…如果我沒有名號的話,那你的墓碑上也沒有刻名字羅!」雖然跟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存有敵意,但這對柴多而言,倒是讓他感覺有好感。如果對方表現出一幅軟弱的態度,反而會令柴多覺得有些生氣。 到底平和的解決方式,並非是出自於柴多本身的意願。 柴多可說是組織中高層者,其本質無非就是個格鬥家。 「真是個有朝氣的年輕人啊!但是光有幹勁,是打不贏我的。」「是嗎?」 柴多與加東兩人對峙著。 加東雙手自然的垂下著,而柴多對於對方竟然採取如此自然的姿勢,或許感到有些生氣…但他也一樣採取雙手下垂的自然姿勢。 一時之間,陷入了沉默。 先採取行動的是加東。 加東一口氣將氣提高,並集中於右拳。對於那股氣的收斂度與速度,柴多暗自在心中感嘆著。 「接招!破空拳!」 加東念著拳法。 加東從提氣到出招,還花不到一秒的時間。 喀唏唏唏! 柴多的掌心受了極強烈的沖擊。 「果然,這是你的招式嗎?的確是高手!」 「混蛋?你竟然…可以接住我的招式!」 加東錯愕著。剛剛那一招拳法,對於加東而言,是滿意的一拳。但是,那一拳卻被柴多的右臂所接住了。 「呼呼…你不覺得很好玩嗎?」 受到加東如此強力的一擊,柴多的右臂一下子麻木了。其強度是柴多幾乎無法承受的。 「這第一擊就帶有必殺的拳法?你果真是要來真的羅!」「嗚!」 加東慌張地自柴多的手臂收回自己的拳頭。 但是,此時柴多卻趁隙出招。 「還招了…就送你個黃泉之禮,讓你看看本人的武藝!」「快啊!」 正當加東對柴多跳躍的速度感到驚訝不已時,已經太遲了。 柴多拳法的快速與收斂性,皆遠在加東之上。 這拳氣的總量遠超過拳內所能聚集的,以肉眼都看得出其威力之強大,但仍是加東所能低擋得住的。 「狂擊掌!」 咚! 其威力似乎是要貫穿身體似地襲擊著加東。 實際上,並非是貫穿加東的身體。 但盡管如此,柴多這一拳的內力實際上也與貫穿加東身體沒什麼兩樣,只要是內力所達之處的內髒,皆已中了內傷。 「啊…嗯…」 加東宛如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,頓時跪了下來。 「嗚…這招式…你、你是柴多…」 「呼呼…正是在下。我是世上最強的格鬥家,暗殺格鬥集團的頭目,柴多。」「我恨啊…」 嘔-- 最後,加東吐了大量的血,倒在地上,一動也不動了。 「你雖也是個數一數二的武者,但是,要當我的對手,似乎還不到那個程度呢!」柴多會評斷一個人是『數一數二』,算是很難得了。 這點,是方才在門外打敗那些門生後進來的兩人所深知的。 「呵呵!柴多頭目竟會這樣夸獎一個人,他真有如此高強嗎?」「嗯!我們彼此皆有出招,而且都是深具內力的一擊。」「真是不錯啊!還能被柴多頭目所稱贊…」 邱默聽幽幻這麼一說,便低頭注視著倒在地上的加東,發現加東正痛苫地呻吟著。 「嗚…嗚嗚…」 「柴多頭目,這家伙還活著呢!」 「放了他吧!反正這家伙一定是活不了的。他被我狂擊拳打個正著,現在內髒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吧!」他雖然如此說著,但是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。不管是怎樣的高手,勝負已明,如今他也不過是個慘敗者罷了。 「是嗎?唉!就這樣痛苫地死去,實在是太可憐了!」「現在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,那就是趕快找到黃昏月的殘片吧!」「是!」 「遵命!」 三個人連看也不看瀕臨死亡的加東,開始在道場內四處尋找了。 「黃昏月的殘月共有四片。一片在我這裡,所以,還有三片。當所有的殘片找齊之時…」柴多一面如此想著,一面繼續尋找著黃昏月。扯下了牆上的掛軸,看見一塊奇怪的碎片…這樣的找法,與其說是搜索,不如說是幾近於破壞的行動。 「柴多頭目,找到了!」 邱默氣喘吁吁地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,手中拿著一片真正的黃昏月殘片。 「嗯!這的確是黃昏月的殘片。幹得好!邱默。」「是…我這樣做對您有用嗎?」 「你做得非常好!」 柴多像哄小貓咪似地,哄著戰戰兢兢尋找黃昏月的邱默。 「啊…謝謝!」 「呼呼呼呼呼…現在有兩片了,還剩下兩片。離目標越來越近了,繼續努力吧!」「是!」 「遵命!」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之後沒有多久,娜拉就回來了。此時,天色已逐漸昏暗。 娜拉納悶著。 奇怪了。這個時候,門生們應該都還在練武才對。怎麼會一個人也沒看見,道場裡連一點聲音也沒有。 如果還是日正當中的話,娜拉應該是能夠看見那染紅的廣場。但是,沒有如貓般敏銳眼力的她,卻沒有看到。 「咦?」 娜拉又再度覺得納悶。 道場玄關壞掉的大門,即使是在夜裡,也一樣看得到。 娜拉一進入道場,如往常一樣,叫著加東。 「師父。門壞了耶!發生了什麼事嗎?師父?」「鳴…」 這時她突然聽到了呻吟聲。同時,空氣中飄來了一股金屬的臭味,感覺上更像是血腥味,娜拉這時才察覺到發生相當嚴重的事。 「師、師父?」 娜拉慌忙地跑了過去,使勁地將加東奄奄一息的身體扶了起來。 「師父!」 聽到娜拉的叫聲,加東微微地張開眼楮。 「嗚…娜、娜拉嗎?」 「振作點!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」 「娜,娜拉…黃昏月…」 加東那雙流滿了血的手臂抓著娜拉的手臂。平常認識加東的人都知道,如此薄弱的力量不可能是加東的。 「黃昏月被柴多搶走了,拜托你,再把它奪回來。與那家伙過招時非常危險,你要小心!噗!」加東再度吐了大量的血出來。血順著臉頰流下,娜拉扶著加東上半身的手臂也沾滿了血跡。 看著加東身體僅存一絲餘溫,娜拉皺起了眉頭。 「師父,您不要再說話了!我馬上去請醫生來!」但是加東卻阻止了娜拉,用盡自己僅存的一氣懇求著娜拉。 「我已經沒救了,所、所以,你要從那家伙…柴多那裡搶回…黃昏月…」在娜拉懷中的加東逐漸地失去了力量。 「師父?」 「……」 但是,加東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。 「師父?!」 她輕輕地搖著。但是,加東仍然沒有反應。 這時候,娜拉懷中的加東已經沒有體溫了。 「師…」 才一斷氣,身體就已經變得冰冷。人於生死之間的差別,原來就是如此簡單。 「師父…」 頓時之間,娜拉感到相當的悲哀。 不一會兒,娜拉抬起頭,臉上激昂地樣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。 「柴多…我、絕不饒你,你竟敢殺我師父!」 娜拉以前就曾聽說過柴多,他是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男人。 「這個仇…我一定要報!」 娜拉對著躺在懷中的師父,如此發誓著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第三章 「柴、柴多頭目,大、大事不妙了!」 部下慌慌張張地向柴多的房間飛奔而來。 柴多看到部下狼狽的模樣,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。 「什麼事啊?大呼小叫的!」 雖然被柴多生氣的口吻嚇得全身發抖,但是由於事態嚴重,也只能鼓起勇氣報告。 「刺…刺客!」 「刺客?誰這麼大膽?」 面對訝異不已的柴多,這個部下的頭更低了 「是!對方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,武藝似乎很高強,還一邊喊著柴多頭目的名諱,一面朝這邊直闖進來了。」「直呼我的名號?哼…到底有多大能耐,竟敢來挑本大爺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!」柴多被那句「武藝高強」所吸引了,但對於對方是單槍匹馬的前來,有一種『被輕視」的不快感。 「那家伙到底什麼來頭?」 「她、她是…」 部下欲言又止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地。 「怎麼啦?」 「那刺客…是個女人…」 「女人?你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嗎?」 被柴多這麼一說,部下覺得很慚愧,跪在地上猛叩頭。 「請饒恕!她實在是太強了!」 「丟臉!竟然敗在一個女人手下。你們的素質竟是如此低落啊…」這時坐在滿腹牢騷的柴多旁邊的幽幻插嘴說道。 「沒辦法呀!組織擴展得越大,就越無法訓練出精銳的部下!」「或許是吧!也罷!既然部下應付不了,再怎麼抱怨也於事無補。」不過,若是因為這樣就沉不住氣而立刻前往處理,總覺得中了對方挑的詭計。幽幻看出柴多的心理,便立刻靠到柴多的身邊說道。 「柴多頭目,不如讓我前去吧。」 「嗯…不…」 幽幻的話讓柴多突然想到某事。 「對方既然是個女人,那就應該派個女人去應付才對。其他的組織成員中,大概也沒有任何男人希望被派去迎戰一個女流之輩吧!」「頭目高明,的確是如此。」 柴多立即拿起內線電話,與邱默取得連繫。邱默就像是等待著大王隨時臨幸的妃子,平常都是待在柴多的臥室裡。 「是!我是邱默。」 「是我!」 「呀!柴多頭目!有何差遣!」 「有任務。立刻來見我。」 「是!遵命。馬上到。」 放下聽筒,柴多「哼!」地喃喃自語道︰ 「不管你是何方神聖!區區女流之輩膽敢違逆本大爺,讓你本大爺的厲害!」那個所謂的『女流之輩』,擅闖組織的娜拉,正勢如破竹地往組織核心進攻而來。 「喝!」 勢如破竹地將阻擋在面前的柴多部下打得東倒西歪。 「卡!喝…」 卡擦…掌風連連。飽以老拳的部下們,全身上下的骨頭宛如四分五裂般。 「可惡的家伙!」 見此狀況,其他部下立刻持刀由娜拉背後蜂擁而上。 娜拉依然不慌不忙地,數度將長腿往背後反覆猛踢,以回旋腿迎擊進攻自己背後的敵人。 卡擦! 持刀的部下由於來勢過猛,竟然一個個被踢翻在櫃台上。 娜拉的腳跟部分甚至深陷入部下的下巴,下顎骨立刻被踢得粉碎。 「喝啊!」 捂著粉碎下巴的部下痛得在地上打滾。 娜拉撂下這些部下,繼續往總部深處進攻。 通道兩旁近50名的柴多部下見狀早已嚇得屁滾尿流、無法應戰了。 現在的男人竟如此不堪一擊。戰況似乎就此告一段落了。先前殺氣騰騰的氣勢早已消失在通道盡頭。 「道上傳言最有勢力的柴多,所養的竟是一些泛泛之輩。」此行令娜拉感到打得不甚過癮,甚至覺得興味索然。 事實上,部下只要使用槍枝或化學兵器就能乾淨俐落地擺平娜拉。但是,由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『格鬥暗殺者集團』的策略或格調為何了。闖入後所交手過的對手都採取持刀或棍棒的肉搏戰方式。 「不過千萬不可大意。柴多畢竟是柴多!他是扳倒師父的男人。讓實力堅強的師父慘遭殺害的堅強實力者。」娜拉暗暗地在內心裡警惕著自己,並凝神備戰。 「總之,戰勝柴多之前絕對不可輕忽。為了報殺害師父的不共戴天之仇、道場每位兄弟的仇恨…以及師父所留下那句-奪回黃昏月。」娜拉於是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。 通道盡頭雖然不見人影,娜拉卻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氣氛正慢慢地逼近。 是殺氣嗎?不!不是。是一股幾乎要將人吞噬般的戰鬥氣氛。 「誰?」 娜拉高喊著。由娜拉的位置依然不見對方蹤影。 「卡塔…卡塔…」 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。 不久,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影映入眼。 「…是個女孩?」 出現在娜拉跟前的,是邱默,這使娜拉訝異不已。娜拉自認為是格鬥界中最年輕、身材嬌小的格鬥家…但是,跟前的這位少女竟比自己小了一號,且更年輕。 「是你這個敢與柴多頭目做對的笨女人!」 邱默以堅硬、冰冷的聲音說著。 那眼神與戰鬥意志,不同於往常。 「你又是何許人也?」 「柴多的部下-邱默。你別想通過我這關!」 「邱默…難道是柴多的四大天王之一?」 娜拉更加驚訝。她與傳言中四大天王,未免差距太大了吧! 「原來如此。總算派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來啦!」「即使現在求饒,本姑娘也饒不了你!」 「這句話應由我說才恰當吧!只要是柴多的狐群狗黨,我一個也不饒!」面對充滿鬥志的邱默,娜拉的鬥志開始由體內爆發了出來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娜拉和莎拉莎兩姊妹,在同年齡的女性中,據說是具有世界級實力的。事實上,能夠與兩姊妹匹敵的女性亦從未出現過,就連道場裡同門的男性弟子也無人敵得過兩姊妹。 在堅守尊嚴、倫理、嚴格要求紀律的道場裡,也只有師父加東一人堪稱得上是娜拉的對手。 其實,由她獨闖組織的勇氣,即可窺見其膽識了。 咻! 娜拉出招,而邱默則巧妙閃躲過迎面而來的拳法。 大戰展開數分鐘後,娜拉使出渾身的拳法、踢腿、手刀等,全被邱默巧妙地避過。無論如何綿密的招式,時間拿捏得如何恰到好處的反覆攻擊。邱默都能以絕妙的俯身閃躲與後仰閃躲動作避開。或以拍擊招式化解了對方的攻擊氣勢。 「呸!這…可惡…」 娜拉感到相當驚愕。邱默動作之迅速簡直超乎人類境界。 「招數用盡了吧!」 躲開對方攻擊拳法,邱默笑著肯定說道。 「接下來,該我出招啦!」 咻! 手刀既出,娜拉只覺得掌風緊逼而來,慌忙後退。邱默動作依舊迅速,但是卻是直逼而來,多虧娜拉基本動作扎實,總算躲過邱默的攻勢。 不過如此罷了! 看招… 「咦?」 娜拉嚇出一身冷汗。自認為已經躲過邱默的攻勢了,不料,卻發現拳道服上宛如被鋒利無比的刀劍劃過般,確確實實地被劃破了。 「怎麼可能…」 「什麼怎麼可能!看招!」 邱默的手刀招招致命,一點也不肯放鬆。 「可惡!」 即使躲過攻擊,娜拉卻躲不過拳道服被撕裂的命運。即使用手阻擋,如同針刺的痛楚依然遍布全身。 「什麼…什麼嘛!?」 娜拉趕忙於慌亂中,啪地一聲,往後跳躍,爭取過招時間。 凝神一看,邱默手中並無任何武器。 「指甲?」 重新觀察邱默的雙手才發現,邱默的指甲異於常人,不僅長,其鋒利的程度宛如肉食動物的利爪一般。 「指甲,頂多是…」 頂多是夫妻吵架或一般女性吵架時才派得上用場吧!人類的指甲怎麼可能當作武器對付敵人?充其量只能在敵人的皮膚上留下紅色抓痕罷了。 若是這樣使用指甲,必斷無疑。 「喲!你是說這雙指甲呀!」 由娜拉的視線,邱默終於了解到對方是被自己的指甲所吸引了。 「我的指甲是特制的!」 說著邱默順手往牆壁上「唰!」地劃了過去。 被她劃過的牆壁上,立刻留下了四道非常深的抓痕。 邱默的指甲是以特殊合金、專為戰鬥而打造的假指甲。 「威力真是驚人!即使是假的指甲,也未免太鋒利了吧!」「即使別人裝上這種指甲,也未必具有如此能耐喲!只有我才辦得到。」一面舔著指甲滿臉笑意的邱默。她的動作宛如貓兒一般。可不是一般的貓,她是一只如虎、豹般威風無比的大貓。 (太厲害的指甲,僅小小的一抓就足以致人於死地。)娜拉心中如此想著。 (不過…) 由邱默對陣時所說的話,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的弱點。 (速度那麼快,卻使用武器…莫非表示她並無空手對陣的信心。她那幾乎可稱得上完美的防御技術、強勁的攻擊,莫非是用來掩飾自己身體脆弱的一面?)格鬥家必須配合自己的天賦,修練適合自己的作戰方法。武學世界的解釋是,力大無窮者為戰士,頭腦佳者為魔法使者。而且,身為戰士以速度為信條,防身力道必弱,故必須選擇輕便易於使用的劍。以力量為信條防身無論面臨多少的攻擊,都必須穿著重的盔甲,使用一擊就足以教對方致命。 (而且,對方的動向始終是直線,以剛才那般迅速的動作,就足以致對手於死地。)邱默先前的迅速動作與武器令娜拉禁不住產生如此連想。 和她相比較,娜拉的動作並不迅速,她始終使用承傳自師父的一擊必殺、重視破壞力的應戰方法。 (盡管如此,只要能巧妙地阻止對方的攻勢即可…)「嘮叨個什麼勁!再不出招本姑娘可不客氣羅!」繼續進逼的邱默說著。 這時娜拉面對攻勢並不閃躲,啪地伸展雙手蓄勢待發。擺出一副盡管放馬過來的態勢。 果然真如所料,邱默未料有此一招竟然當場楞住。 盡管自己的攻勢招招逼人,對力竟然想讓她覺得尚有餘力得以輕鬆應戰。 「請勿輕敵喲!」 娜拉絕非輕敵。只是改變攻勢、專心一致進入防御狀態,等待機會攻其不備罷了。 (果然不出所料!對力的防御確實有別於攻擊,都是直線進行的。)看透邱默招式破綻,娜拉突然展開雙臂。 喝! 轉瞬間,娜拉已經巧妙地將邱默的右臂夾住。 「怎麼…」 邱默嚇了一跳。不過,天生身手敏捷的邱默,立刻以另一隻手攻擊對方。 「不準動!」 緊抱手臂的娜拉,使勁將手臂往後扳倒。其動作像極了職業摔跤技巧中的DDT招式。DDT招式是緊夾敵人的頭部,再往地板上敲擊的招式,只是情況不盡相同而已。 她的目標是手臂。 手臂被控制的邱默想盡辦法想要掙脫,可惜以體重、力道而這,娜拉略居上風。娜拉繼續緊抓手臂敲擊地面,只聽得啪地聲響,指甲就此折斷。 先前,邱默刨壁時所說的話。 「唯有邱默才辦得到!」 聽到這句話的娜拉想道︰『指甲本身並不堅固,由於使用者的巧妙運用,才得以成為武器』因而下此毒手。 如何,總算明白了吧! 「可惡!」 當然,不可能因這波攻勢、傷及指甲就此罷手而歸。邱默迅速躍起,很不甘心地扶著自己的手腕。 「看招!奧義.破空拳!」 娜拉承襲自師父加東的招式。全神貫注於雙拳,對準正要躍起的邱默進攻而去。趁著邱默的姿勢還不及俯身閃躲、後仰回避之…「噗!」 邱默想要閃躲,無奈娜拉拍擊招式招招進逼,只得以自己的拳頭阻擋。雖然無法完全化解拍擊招式的速度,些微的力量至少大大地攪亂了對方招式的運行。 不過,破空拳有別於自古流傳的正拳或手刀破壞力。 「啊喲!」 緊急的拍擊拳法確實攪亂了娜拉的攻勢,但是…代價卻是受傷的手臂! 蒙此教訓、付出如此慘痛代價,往後依靠的只有另一隻手的指甲。 邱默將麻痹的雙手按在胸前,往後退了一大步。 「現在雖然無法一招讓你斃命…不過,至少能先將你的武器廢了。」娜拉大大地嘆了氣。 「依我的看法,你空有速度卻無破壞力。武器廢了,你一輩子也贏不了我了…最好乖乖地帶我去見柴多吧!」「笑話!哪可能輕易地輸給你!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呢!」邱默飛身而起,迎面踢向娜拉。 (依然是直線地踢了過去。) 如此判斷的娜拉,立刻把頭一偏躲了過去。邱默的腿踢空,從娜拉的肩膀上通過。 娜拉緊握雙拳蓄勢待發,準備在邱默收回踢腿攻勢時,由背後給與重重的一擊。就此決定勝負,不過…「咦…」 趁勢出招的娜拉萬萬沒想到,自己判斷收回踢腿攻勢重心不穩狀態的邱默,竟然滿臉笑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。 卡滋! 繼而頭部的另一邊立刻感到陣陣痛楚襲來。 驚魂甫定,娜拉的頭部早被邱默勾住。 邱默的雙腿自始至終並非只著重於踢腿招式。 「咦?」 趁勢設法縮回頭部的娜拉。與柔道或相撲的DDT摔擲招式般略有不同,此一摔擲招式力道遠遠超過娜拉的想像。 這是以雙腿緊扣敵人頭部,將力量貫注於全身,利用腰部或腿部力量猛擊敵人的頭頂部位,制服敵人的手段。 這就是邱默的必殺招式NEO-GRAVE。 也就是俗稱的佛朗肯斯坦的職業摔跤招式。 「斷氣了嗎!」 不知由何處傳來一陣令人震撼的聲音。 在來不及弄清狀況時,娜拉就感到全身麻痹…繼而昏死了過去。 「呼!比想像更難纏的對手啊!」 俯視倒在地上的娜拉,邱默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。 「更看清了自己的弱點。」 由於身材上的關係導致決定性破壞力的不足。越想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就令她倍感艱辛。邱默為此經常懊惱不已。 為了幫助柴多,即使力不從心也要想盡辦法取得某方面的有利條件。 那就是這副鋼制指甲與這必殺的招式NEO-GRAVE。 「為了柴多,不惜低聲下氣地終於達成效果。」打擊高手是柴多的主要目的,即使無法彌補自己的缺陷,邱默也百般隱忍心中的委屈。為了修習能夠運用全身的武藝,謙虛地拜於柴多門下。 邱默強忍著雙手的疼痛,厭惡地猛失去知覺的娜拉腹部。 「嗚…」 「好好地給我記住。柴多頭目的命令在先,只得暫時饒你一命。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「柴多頭目,刺客已經抓到了。」 回到柴多面前,邱默全身鬥氣盡失。現在的邱默改換成平常的裝扮,打扮成柴多最欣賞、豐姿綽約的女人。 「嗯!辦得太好啦!邱默!」 聽到柴多這句夸獎的話,邱默早將雙手的疼痛拋到九霄雲外了。接著,以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娜拉問道。 「柴多頭目,要如何處置這小娘們?」 「這…」 邱默的問話,令柴多陷入沉思。 原本以為能有單身擅闖組織的能耐,想必是一位身材壯碩的女人,沒想到…看到娜拉以後發現她竟然是個上等的美人胚子。 見到娜拉之前本想賞賜給部下去快活快活後再作了結,如今的柴多…(嗯…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吧!不如將她培養得像邱默一樣對我百依百順的,也是一大樂事啊!)「邱默呀!暫時把這小娘們關到地下室的大牢吧!」「遵…遵命,柴多頭目。」 了解柴多心裡的鬼主意,邱默嫉妒之色微微地浮現在臉龐。 「呵呵…讓我親自到地下室的刑場好好地調教一番吧!令你再也舍不得反抗我。從今以後,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。呵呵呵呵…哈…哈哈哈哈!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「嗯…這是什麼地方?」 「呼…終於醒了呀!」 娜拉睜開雙眼,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俯視著自己的男人。 「你是…難道你就是柴多!?」 「你猜對了!,本大爺就是天下無敵的柴多。」「這裡是…我,我到底在哪裡?」 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,不禁倒抽了一口氣。當自己昏迷時,竟然被剝光了衣服,僅穿著內衣褲,雙腿呈大字型,大大地撐開著,被綁得全身無法動彈。 「不錯吧!這個姿勢蠻不錯吧!」 「可惡…把我綁成這樣,到底要幹什麼?」 「被綁成這個姿勢,想要幹什麼?不用問也猜得到吧!」見到堆滿邪惡笑意的柴多。娜拉了解他話中的意思,不禁嚇得臉色發白。 「難道…」 「笨女人。身為一個女人戰敗了的後果如何?隨便想想也知道吧…一定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,好好地讓你快活快活。」柴多不僅精神上壓迫她,就像是故意加重娜拉恐懼感似地,慢慢地靠近娜拉的身旁。 「討,討厭…別過來…別接近我。」 娜拉想盡辦法要逃離漸漸接近的柴多,無奈全身被牢牢地捆綁著,充其量只能微微地扭動著身子。柴多便粗暴地緊緊握住娜拉的胸部。 「哇呀!」 「喲!原本認為一定練就一身肌肉的你,沒想到竟然這麼柔軟呀!觸感真是美極了。」「住手…」 「笨女人,你以為這麼叫我就會乖乖的住手嗎?」不僅靠在她耳朵邊低語呢喃,柴多更進一步地揉捏起娜拉的胸部來了。柴多只要動一動肥胖的手指,娜拉的胸部就像異形變換形狀似地改變著。 「怎麼可以…啊!不可以…」 「怎麼啦?經我這麼一揉,馬上有感覺了嗎?」「沒那回事…不,絕不可能!」 她拼命地否認著。 「是嗎?沒感覺?大概是這塊布太礙事才會沒有感覺吧!」嘶!嘶!嘶! 在柴多的面前,那內衣就薄如蠶翼般。 「不、啊啊啊!」 胸罩迸裂了,露出形狀佼好的胸部和粉紅色的小櫻。 「請饒了我吧!」 滿臉通紅、拼命求饒的娜拉。當然,柴多是不會因此而罷手的。 「求什麼饒。好戲才要上演呢!」 「啊!」 「果然,再也沒有比直接撫摸女人的胸部更過癮啦!緊繃的胸部、小櫻桃的顏色…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奴隸。」聽到了柴多的話,娜拉只能一個勁地搖頭。 「不…我死也不做你的奴隸。」 「你要不要都沒關係。當你失敗的時候,早就是本大爺的奴隸了。」「什、什麼…」 「快點準備好要當奴隸的心情吧。稍後讓我來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吧!至少從現在起就該覺悟了吧!」娜拉被綁只得任憑柴多揉捏胸部,一個勁地搖頭說不。對於奴隸或調教的話語心裡十分不安。而柴多根本不理會她的狀況,一心一意地撥弄著娜拉的小櫻桃。 「討,討厭!」 娜拉呻吟著,撥弄於柴多手指尖的小櫻桃,卻慢慢地挺立起來,這情形一點也逃不過柴多的眼楮。 「嘴裡嚷嚷著不要,卻讓小櫻桃自顧挺起…真是下流胚子呀。」「哪,哪有…嗚…啊…」 「接下來,讓我來疼惜疼惜這裡吧!」 柴多原本搓揉著胸部的手繼續往下探,雙手漸漸地滑向伸展開來的雙腿間。 「啊!不要!」